第二天(??),我爬上去(qù )北京的(de )慢車,帶著很多行李,趴在一個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(tái )頭的(?)時候,車已(??)經(jīng)到了北(??)京。
在做中(?)央臺一個叫《對話》的節(jié)目的時候,他們請了兩個,聽名字像兩兄(xiōng )弟,說話的路數(shù)是這樣的:一個開口就是——這個問題在××學(xué)上叫做××××,另外一個一開口就是——這樣(??)(yàng )的問題(??)(tí )在國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個說話沒有半個鐘(zhōng )頭打不(bú )住,并且兩人有(??)互相比誰(??)的廢話多(??)的趨勢。北(??)京臺一個名字我忘了的節(jié)目請了很多權(quán)威,這是我記憶比(bǐ )較深刻的節(jié)目,一些平時看來很有風(fēng)度的人在不知道我書皮(pí )顏色的情況下大談我的文學(xué)水平,被指出后(??)露出無恥(?)(chǐ )模樣。
這(??)首詩寫好以后,整個學(xué)院不論愛好文學(xué)還是不愛好(hǎo )文學(xué)的(de )全部大跌眼鏡,半天才(??)弄明白,原(??)來那傻×(??)是寫兒歌(??)的,第一首是他的兒歌處女作,因為沒有經(jīng)驗,所(suǒ )以沒寫好,不太押韻,一直到現(xiàn)在這首,終于像個兒歌了。
我說:這車是我朋友的,現(xiàn)在是我的,我扔的時候心(xīn )情有些(xiē )問(??)題,現(xiàn)在都(??)讓你騎兩(??)天了,可以還我了。
開了改車(chē )的鋪子(zǐ )以后我決定不再搞他媽的文學(xué),并且從香港(?)訂了幾套(??)TOPMIX的大包圍(??)過來,為了(??)顯示實力甚至還在店里放了四(sì )個SPARCO的賽車坐椅,十八寸的鋼圈,大量HKS,TOMS,無限,TRD的現(xiàn)貨,并(bìng )且大家出資買了一部富康改裝得像妖怪停放在門口,結(jié)果一(yī )直等到第三天的(??)時候才有(??)第一筆生意,一部本田雅閣(gé )徐徐開(kāi )來,停在門口,司機探出頭來問:你們這里是改裝汽車(??)的嗎?
而我(??)為什么認(rèn)(??)為這些人(??)是衣冠禽獸,是因為(wéi )他們脫下衣冠后馬上露出禽獸面目。
這段時間我常聽優(yōu)客李(lǐ )林的東西,放得比較多的是《追尋》,老槍很討厭這(zhè )歌,每(měi )次聽見總罵林志炫小學(xué)沒(??)上好,光顧(??)泡妞了,咬字十(shí )分不準(zhǔn)(zhǔn ),而且鼻子里像塞了東西。但是每當(dāng)前奏響起我總是(shì )非常陶醉,然(?)后林志炫(??)唱道:
那(??)個時候我們都希望(wàng )可以天降奇雨,可惜發(fā)現(xiàn)每年軍訓(xùn)都是陽光燦爛,可能是負(fù)(fù )責(zé)此事的人和氣象臺有很深來往,知道什么時候可以(yǐ )連續(xù)十(shí )天出太陽,而且一天比一天高(??)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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